【现代青年——12月艺术封面人物】陈 洪:清新隽永 天朴自得
2016年01月02日 16:19 现代青年杂志 点击:41440 我有话说(0人参与)
本刊编语
雁西微评:在我看来,陈洪是一位内敛雅秀,沉润含珠,将海的心胸和气质融在书写之中,低调,行事张驰有度,令我十分敬重的书法家。
清新隽永 天朴自得
文/吴东民
陈洪是我省青年书法家的代表人物之一。从其作品中可以看到他敏锐的悟性,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很有希望的青年书家。
陈洪出生于历史悠久,人杰地灵的古万州,以仙山佛国、摩崖书刻闻名而誉为“海南第一山”之美称的东山岭,历来为文人骚客流连栖居的理想之所,文脉相传,绵延至今,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书学者。也许是生于斯长于斯的缘故,陈洪从小就对书画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一路坚持,逐步走进艺术的殿堂。
他认定书法就是表现性灵、情志的艺术,古人创造的形式,为表现古人的性灵、情志服务,为后来者立下了辉煌的榜样,后来者当然要下大功夫向古人学习。“宋四家”的沉着飘逸,风流倜傥,成为其汲取营养的源泉。但是如果今人不能以自己的性灵、情志驱动自己的笔,而让古人的法度、面目所拘,就没有艺术创造可言。这就是我们时常倡导的“既要传统,又要创新”的原因。书法确实又是一种需要高度技能和综合修养,才能得心应手,表现心志意蕴的艺术,他力求在广泛吸取营养的同时,潜心研习,刻苦磨砺,努力发展自己的灵性。更为可贵的是他无意在流行书风中与人争高下,也不以俗好的褒扬而自足,始终深入地琢磨,逐渐获得了驾驭艺术的能力,真正具有审美价值的风神和境界。
看他近年的一些作品,我强烈地感受到:它们,不仅是用激情饱满的笔墨写的,而且是长期以来涵蕴的审美心灵流出来的。不仅有了比较成熟的个性风格,洒脱率真、质朴劲爽,无强饰粉黛之意,有天朴自得之美。看似不经意之作,实是苦心经营之后匠心独运,绝无技巧的炫耀,确非技艺精能者不能至。这种效果的获得,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他有熟能生巧的用笔技能。观其点画纵横,笔势使转,坚而柔韧,急而和婉,几乎都是满怀激情之流露;品其点划结体,却又萧散平和,意态自然,重笔不板滞,轻笔不浮薄,结密处不闷塞,疏阔处不松散。同样是用匠心于若不经意,得效果如天然铸成。其风神意趣,确从传统得来,又从传统化出。他对作品篇幅、章法等外在形式也有独到之处。他能将不同的审美效果很好地结合,反映其审美感觉与艺术表现能力的日趋成熟。
从表象看,他像是“专业”书法家。名副其实,他应该是“业余”从事书法的艺术家。他的本职是省书画院专职副院长,省书协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兼任着省青年书协、刻字研究会的工作。日常有大量的行政事务、组织工作和社会活动。工作时间,他要把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而且由于人少事繁,他很少时间能按时下班。然而,他又是有着高度艺术自觉、极为勤奋的书法家。他的书法作品,多是在每天夜晚、休息天里创作完成的。
虽然长期沉寂于传统书法的研究创作中,但对现代艺术却采取一种宽容的态度,兼收并取,我想如果没有对现代艺术的特别领悟,也就不会走到刻字艺术这条道上来。自1996年,海南成立刻字艺术组织并举办展览活动以来,他是最为积极参与者之一。作品连续多次入选全国、国际刻字艺术展。他的刻字艺术以阳刻为主,这样能非常容易地表现他的典雅风格与书卷气。其在刻字上考虑刻字本身
在“刀”与“刻”、“形”与“意”、色彩与质感、材料的肌理等方面的结合,刻时全力以赴,融入情感,果断精敏。
由于他具有一定美术基础和审美情趣,加上独特的审美视角反映在创作中,使他的刻字作品呈现出精巧的创意风格与精彩纷呈的多样性色彩。艺术探索的全方位和多样化带动他个性化创作手段的不断完善,使他成为现阶段现代刻字艺术创作队伍的中坚力量。他的艺术理念与创作方式、手段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周围作者,最终成为刻字家队伍中的旗手和领头人。
目前,细观他的书法作品,稍欠全面观赏的耐赏性和更为深邃的内涵意境。也许是外在形式上用心稍多于一些,留给对作品内涵的关注自然就少一些,从而使有的作品不免会给人一丝躁气。当然,这种情况的出现,也是一般书家走向风格成熟时所难以避免的。
陈洪是有才能的,肯下功夫的。假以时日,这些问题得到解决,必将取得更大的成就。
行草书陋室铭一则
天畔秋英,俊逸舒爽
文/刘 强
与陈洪先生从相识、相知到相交,近 20年时间,说来惭愧的是,我竟没有写过关于他的文字。这一方面也是因为和他太熟悉了,反而不好下笔,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书法创作一刻也没有停过,他对于书法风格的探索与研究,时出新意,不断地攀登下一个高峰,实在是令我难以结论,而对于艺术创作来说,这恰恰是一个艺术家维持强劲生命力的动因所在。
海南书坛的蓬勃发展,依赖于坚强有力的领导集体领导着的一支老、中、青三代勤勉于书艺的孜孜矻矻的创作队伍,而作为中青年代表人物的陈洪正就是这支队伍中的佼佼者。
我看书画展览,实在是不甚高明,一般是走马观花式的,这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俗务缠身的忙碌。而20年前的一次海南书法展上,我却被一幅灵秀清劲的行书条幅所打动,记得书写的是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二王一路空灵清秀、俊逸舒爽的底子,兼具宋元个性鲜明的姿态,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当时只觉得耳目一新,便仔细看了结字,他的灵秀外表之下的绞转线条增加了字形的厚度和表现的深度,转递出作者之于书法创作探索的艰深努力,这种努力的结果是,作者既保留了自己的审美价值取向,又兼顾了多样性表现的需要,于是我随即被他对于艺术的真诚态度所感染。他之后的一系列作品在我看来是对于这种审美选择的不断完善和更高意义上的诠释。
科班出身的陈洪大学里学的就是书画专业,所以他有着坚实的基本功——从他的遒劲的线条就可以看出来,这种一般人不具备的功力,为他日后的长足发展奠定了稳固的基础。于是他可以游刃有余地上追秦汉,中接宋元,下探明清,各种艺术思潮和门径在他那里都是一目了然的,但是他依然还要抽丝剥茧,条分缕析,常见他的书案上堆满历代法帖,案角摞满临池日课,他是不避我的检视的,我当然也是时常发出惊讶的,因为他一方面还负责书协的日常事务工作,所以他不能有长时间的自我支配,他所临历代法帖的尺幅都不大,且大多是急就章,这一方面因为时间的零碎,无法长篇挥洒,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选择都是历代名帖,尺幅自然也是都不大的,而我却在它的随性的挥洒中感觉到了他的内心的气势的庞大,小尺幅有大气概,这需要胸怀的博大和素养的深厚,唐鱼玄机《隔汉江寄子安》有句:“含情咫尺千里,况听家家远砧。”所谓“咫尺千里”,对面不知大小,茫然不觉奇妙,这感觉又如黄宾虹所言,好的作品第一眼看去无甚长处,需要慢慢品味,如陈年老酒,愈味愈久,方知它的妙处。又能 “小中见大”, 宋苏辙《洞山文长老语录》关于“小中见大”的批解:“古之达人,推而通之,大而天地山河,细而秋毫微尘,此心无所不在,无所不见。是以小中见大,大中见小,一为千万,千万为一,皆心法尔。”
重视小的趣味,发现小的智慧,在六朝即露端倪。中唐以後,小的趣尚愈加显明。尤其是绘画中以小见大风气日渐流行。文人意识的崛起,山林境界为人们所推崇,隐逸文化的流布,士人们返归于内,成就心性的圆满,以近追远,以小见大,以平和的愉悦代替外在的争夺,以细腻的体验代替粗俗的官能享受。更有甚者,不必山川广远,于咫尺的画幅中可以卧游大千,驰骋广袤;不必流连巨丽风光,在一片叶中包含著世界的奥密。小中有心灵的大开合,有自在腾挪的空间,有优柔含玩的意味。以小见大,反映了中国美学的内在超越思想,是内在心灵境界的升华;无限就在有限之中。以小见大,体现了中国人深邃的哲思,此般绣肠锦心,在艺术中又浸润最深。中国艺术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灵魂超越之具,就是引人“见山”的。超越了狭隘的思维,实现了心灵的超越,在小中见大,在近处追广远,在狭窄处见幽深。陈洪的一些极精彩的小行草作品,直接晋唐风骨,追摹宋元遗韵,高古、博大、广深,观之如饮陈醪,直可令人长醉不醒。
也多见他的过丈巨制,气魄之大令人咋舌。
在陈洪的大幅作品中,他的气势和苍劲不是利用飞白来演绎的,这是他的过人之处,一般来讲,大幅难讲魄力,说的是作者的内心世界的广博和大气,与他的博大的修养息息相关,但是就书法而言,“古朴苍劲”一般要想表现得充分,就必须借用飞白,更有所谓“老辣”,更是要有飞白来承载。而陈洪的作品里,你很难找到飞白,这当然不是他不用生宣的缘故,与他一起笔会,有时候条件所限,大家都是不选择用纸的,我当场也未见他的飞白,他是将笔法和墨法精研了的,可谓纯熟。那么他的“古朴苍劲”、“老辣”就只能也必须只能通过线条本身的质量来表现了。长篇巨制的挥写更令他的这一“特异功能”有了用武之地,他的表象的率真,貌似平直的线条,实际上是有波折的,多绞转用笔,绝不拖、拉、甩、滑,更不是率意为之。孙过庭《书谱》论书法:“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其意为:初书者求平,就是要合乎法度,仅仅求其平正,既达到了平正的境界,又要追求险绝;险绝也能做到了,那又要回复到平正上来。最初以为工夫赶不上古人,到了中间的过程,或则过于平正,或则过于险绝,最后乃领会到把平正和险绝融为一体,能够变化自如。到这个时候,那年龄和书法都已老到了。为了进一步诠释书法创作的最高境界,他接着还说:“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个中三昧,只有孜孜以求的勤奋者才能真正体会得到,但是只有勤奋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极高的天赋,能够从日日临池的艰辛中悟出学书的微妙之处,也就是“通会”的境界,才能真正成为“通才”,要做到“通才”才是最高层次。但是现实中有很多作者缺乏“初学”,直奔“险绝”去了,陈洪的坚守“正面示人”因此显得尤为难能可贵。
关于“平正”的解读,大文豪苏东坡亦曰:“大凡为文,当使气象峥嵘,五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这是为艺之道,也是为学之道,更是为人之道。这个时候的“平正”的内涵已经远不是初始时期的“初学”,而是包罗万象的升华了的艺术的至高境界。
《海南省第九届书法展》展出了陈洪的一幅草书作品李白的五律《渡荆门送别》:“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这首诗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青年时期在出蜀漫游的途中写下的一首五律。此诗由写远游点题始,继写沿途见闻和观感,后以思念作结。全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以其卓越的绘景取胜,景象雄浑壮阔,表现了作者少年远游、倜傥不群的个性及浓浓的思乡之情。之所以强调这首诗的意境,是因为陈洪的创作取向一般浪漫主义诗词较多,或许他认为这样更能够贴切他的艺术风格吧,但是以二王一路“王者气象”不偏不倚的书风来强调形式与内容的统一性,对任何作者来讲,那都是一座很难逾越的高峰。
陈洪无疑是勇攀高峰、接受更高挑战的“智者”,他的稳中求变的娓娓道来,居然能够恰当地将二者糅合在一起,他依赖的当然是扎实的传统功力和对于二者之间对立统一的特征敏锐的洞察力,还有极度平静的内心世界为他营造的清醒的分析能力。能力的构成是十分复杂的,一般地说,它是一种本领。科学地说,它是人们胜利地完成某种活动所必须的,并直接影响活动效率的个性心理特征。是为顺利完成活动而在个体身上经常而稳定地表现出来的心理品质。它发挥人的力量并保证人的活动和行为有一定质和量的水平。
现代心理学对能力结构的研究有“二因素结构说”,“群因素说”,“智慧结构说”等学说。辩证唯物主义认为,能力的构成不外乎两点:(一)人的先天素质——这是能力形成的自然基础。它提供一个人能力发展的某种可能性。(二) 社会实践及其教育——它是人的能力产生、发展并达到一定水平的必要条件。书法家作为社会人、社会中的个体,要从事书法艺术创作活动,并达到一定的质和量的水平,其实是能力越强,创作的水平就越高。我们呼唤和打造当代书法大家,关于创作能力的培养和肯定就是必不可少的参考因素。关于陈洪的能力,我丝毫不怀疑,这从他日常“讷于言、敏于行”,“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风格中就可以得到印证。再看他的线条,他的这件作品中的线条的叠加,又让我感受到李可染的层层复加的山水画的层次,虽然经过作者的层层渲染,墨彩绚烂,暗光下漆黑一片,“墨团团里黑团团”,细观之却是层次分明,就连第一次用于勾勒的线条的轮廓都依然清晰,他要体现的是厚度和深度,洗尽铅华始露真容颜,惹人遐思,引人入胜。这些字与字之间的关系的处理也是他的匠心独运,他甚至于长于造险,这与前面说的他的“平正”的外表是一对矛盾,陈洪的过人之处就在于将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有机地统一在一起,互相促进,互相生发,成了必不可少的艺术创作元素,这实际上就是艺术的真谛,既符合艺术创作的规律,又符合东方审美原则。以此线条承载奔腾豪放的挥洒,其力度是足够了的,他其实是开了表现形式和内容在极度矛盾下的统一和协调,带给了我们坚劲的大美享受。
通常我们认为美学与艺术相互区别的方式(严格地说,美学是一种知觉科学,仅限于对观照客体的物质特性和情感价值的知觉组合过程。而艺术则是一个更为广阔的范畴,旨在传达感受和认识,创造有愉悦性的形式并借此表现主客观世界的内心精神。)构成了艺术理论的基础。在陈洪看来,书法艺术表现形式上的和谐、均衡、匀称、重复、节奏以及其他一些难以言喻的微妙之处构成了我们在观照书法艺术作品时美感的来源,而这也是美学研究在“感性综合”之外所触及到的最高层次,但是艺术的本质超越这一层次,从而达到了一个更加深层、更加难以把握的直觉层面,即所谓“形式意志”——一种将富于意味的形式赋予创作载体的创造意志。
艺术表现力,是指在艺术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感染力。我这里讲的陈洪书法艺术的表现力,也就是在陈洪探讨书法在艺术创作中所表现出的多重作用和强劲的感染力量,以及在书法艺术造型诸多方面的特殊效应及其内蕴丰富的意境、节奏、韵律、品位等等。
书法的意境,是指一种能令人感受领悟、意味无穷却又难以用言语阐明的意蕴和境界。因为它是静态的视觉艺术,所以它又是形、神在情理之内的统一、虚实有无的协调,既生于意外,又蕴于象内。用反复、对应等形式把各种变化因素加以组织,构成前后连贯的有序整体(即节奏),是抒情性作品的重要表现手段。节奏不仅限于声音层面,景物的运动和情感的运动也会形成节奏。节奏变化为事物发展本原,艺术美之灵魂,相对论变化的结果。但这绝不是强调单调的线条的简单重复,因为那是未入书法门径的。
也正因为此,陈洪的书法创作的本能得到升华和表现,而受众也多是通过移情过程与倾注于他的书法作品的情绪相融合。现在我们似乎应该更加明白陈洪的创作内容为什么一般采用浪漫主义诗词较多的缘故了,如此种种,即为陈洪的“艺术即表现”之信条。
“绚烂之极归平淡,平淡之极返本源。”以此作为当下陈洪书法艺术创作的现状应该比较贴切。
岳阳楼记1、岳阳楼记2
陈 洪:学书感悟
艺术的境界应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我手写我心,达其性情,形其哀乐,不能仅仅停留在技法层面。艺术家首先要有个性,对美要有不懈的探索,要有宗教徒般的虔诚。一边肩负着深厚地道的传统文化精神,一边承载积极充盈的生命活力和现代感,努力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寻求艺术契合点来表述不同于他人的“语汇”,深入古典,寻找与时代思想契合的艺术精神和形式,力争能“推陈出新”。
我一直认为,写草书是最见才情与性情的痛快活,一是技巧的东西要到位,这自然要具备相当扎实的笔墨基础,二是要充分调动书写时的性情,让激情驱使笔墨。纵横驰肆,淋漓快畅,把酒临风,神采毕现。
化古为今,融古为新,是书法家们化解传统的必然之路。“书贵入神,而神有我神他神之别。入他神者,我化为古也;入我神者,古化为我也”(刘熙载语)。将古人化为自己,将帖的韵律集于笔端,又将一个现代人的情感贯于其中。在情感的表露上,是那种畅快淋漓的、肆溢的、奔腾的、宣泄的。没有羁绊而意绪通达,激情澎湃而纵意逼人。
经典的转化是一个过程,而且是一个对自己身心进行洗濯的复杂而内在的过程。书法尤是如此,只有依存传统的经典,才能逐渐提升自己的状态。学书的过程,是不断走近经典、靠近经典的修炼过程;是不断超越、不断否定的学习过程;是不断调整、不断创新的积累过程。
一位成功的艺术家,不仅要具备先天的才情禀赋,更需要后天的生活磨砺。书法的成熟与其丰富的人生阅历同步,成功的书家更要有洞穿世事的智慧。书法之道,乃笔墨之艺术,用笔是其灵魂,最能蕴寄人之心性,而非玩图式花样,如此只会远离书法之本体。
行草书李商隐诗一首
隶书古人诗一首
陈洪简介
陈洪,男,汉族,1971年出生于海南。现任海南省文联副秘书长,海南省书画院院长,海南省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国家一级美术师,海南省有突出贡献的优秀专家。系中国书协理事、中国书协刻字艺术委员会委员(全国刻字展评委)。
作品主要入选全国第九届书法篆刻作品展,全国千人千作展,全国书坛五百人作品展,第八届国际书法大展,全国名家书画作品邀请展,第二届兰亭书法双年展,第三至九届全国刻字艺术展,第一、二届国际刻字艺术大展赛,第三、四、五、六、八、九、十届国际刻字艺术展,全国刻字名家艺术展,海南省历届书法展并获奖等。获“海南省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中国书法进万家活动先进个人,中国书协刻字艺术二十年先进个人,全国文联系统先进个人、第一届海南省南海文艺奖书法奖等。作品被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国文字博物馆、中国美术馆等收藏。参与编撰出版书法、美术及美学理论书籍近十部,出版个人专集一部。